若忱

【咪宗】人偶 1

x玛朵姐设定上和原剧情一样

x宗是一个类似于神的存在
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艺术家是不需要伙伴的。”斋宫宗深知这一点。艺术的目的在于产生美,只要艺术家自己感到他的作品是美的,这就足够了。因此他才会来到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里,偌大的宫殿中只有他一个人,哦不还有玛朵莫塞尔。不知从何起这个地方就没有人烟了。就这样过了可能几百年甚至几千年。并不觉得孤独。他与人类不同。他是神,统领着这方土地,只需要做出伟大的艺术品就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世界,人与人之间存在无止境的伤害,金钱可以驾驭于人之上。灾难、战争、疾病,社会动荡等一系列问题构成了宇宙的本性,像囚笼困禁着人类。既荒唐又脆弱,褪去一切人类本身就是渺小而不堪的事物。他们无视源于自身的理性,只依靠本能,对于艺术毫无判断力,不管在哪个时代。俗物们都是没有眼光的,对艺术的欣赏度也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偶室中,四处摆放着一些人偶,有成品也有半成品,大多都是他并不满意的。地上桌上有一些布料。若是叫不知道的人看了大概会被满屋子的“人”吓一跳吧。宗正坐在椅子上认真地雕琢面前的人偶。玛朵穿着和他款的衣服安静地坐在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不知为何最近总是有不太好的预感,对于这个作品也是有种很别扭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“玛朵莫塞尔,你觉得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「宗君,我觉得已经很完美了哦。虽然我知道艺术对于宗君来说就是全部,我还是要说一句已经很晚了,还不睡吗?我现在很担心你的身体哦」

        没错,因为突发的灵感,他又熬了一个晚上。但当下他是绝不能休息的。这种事,一旦做了,灵感就会在空洞的脑子里流失。所以斋宫宗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咔咔咔~!!尽情赞美吧,这将是伟大的斋宫宗的作品!哦哦,美丽的维多利亚!那时你是否也会为此感到惊叹!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晚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斋宫宗是被一阵东西的撞击声吵醒的,响声过后又是一片寂静。他不满地皱了皱眉,烦躁。这个地方一直没有人,到底是什么?突然闯入的外来人员?

       「宗君,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斋宫宗拿着蜡烛,带着玛朵莫塞尔来到了人偶室。摸索到了旁边的灯,打开。看到一个拥有墨绿发,异瞳的少年坐在地上。四周散落着布料之类的。他呆呆地没有任何表情,倒是像一个漂亮的人偶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这位就是噪音的制造者了。头上的礼帽因为碰撞歪到了一边,坐在地上使得衣服产生了褶皱。斋宫宗皱起了眉。这张脸,一身衣服再熟悉不过了,就是他设计的。“你这双眼睛是装错了吗?”斋宫宗可不记得为他按过眼睛。他还在为了瞳色思考着,没有下手。无法对称的双眼真是糟透了,这个样子简直就是个残次品,只有外貌还算能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?”对方就这么看着他,仿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?”斋宫宗感觉眼前的人好像真就是个人偶,就这么看着他。完全听不懂人话的那种。没有任何价值,扔掉吧。

        玛朵莫塞尔不愧是他心有灵犀的家人,马上就知道了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 「宗君,不可以!人偶一旦被人厌弃,就不再有价值,一生也就结束了,只会别人们丢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,彻底遗忘。宗君不正是将被人遗忘的我从储藏室拯救出来了吗?被爱是很幸福的事哦,所以也请宗君能够收留这个孩子,我挺喜欢他的」

        “哼。”玛朵莫塞尔确实是被他“拯救”出来的。但是这种东西怎么能和她相提并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最后僵持了一番,对玛朵总是言听计从,说不过的斋宫宗最后还是妥协了。



       「宗,我们为他取个名字怎么样?」

       “一个只有生命,毫无用处,如同废物一样的人偶为何会需要名字?”

       “毫无……用……处……人,人偶……”人偶像是机械一样断断续续重复他的话。嘶哑又不标准的声音并不好听。弄得斋宫宗差点没当场扛起他就往垃圾堆里扔。被玛朵“拦着”才忍着的。

       「是宗创造了他吧。只要存在,就会需要的吧。」玛朵看着他,宗一脸“跟我有什么关系”的表情。玛朵沉默了片刻道「叫影片美伽怎么样?说话,发音什么的就由我来教他吧」

       还没等宗开口,玛朵又说「但是我没有办法放着宗不管,我一直都在宗的身边,宗一个人也会很孤单的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“Non!!我难道要在一边听着他音调古怪,像坏掉的机器一样的声音吗?”宗看着已经站起来,不知道该干什么的,走起来摇摇晃晃的影片,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宗怕他再撞到,弄坏了人偶室里的东西,就和玛朵一起把他带到了宫殿里的一个房间里。这家伙貌似喜欢贴着墙走路。离宗的房间最远的地方,他可不想再被什么吵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就待在这里明白吗?算了你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。”他和玛朵一样都是人偶,应该是知道睡觉这个观念的吧?影片懵懵懂懂地点了头。瞪着眼睛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宗刚走出去没多远,又听到一声响。烦躁地走回去一开灯,看到影片又摔了。一晚上摔两次让斋宫宗很不解,虽说他刚站起来的时候不是很稳,但是走几步后就适应良好了,不该这么容易摔。

       “黑……看不……到”影片抬头看了头顶的灯“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宗刚刚走时关了灯,一些原因导致夜晚宫殿里光线并没有到什么也看不见的地步,不应该看不到东西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夜盲吗?”宗才发现自己今天是有多“浪费时间”在这个人偶上。平时决定是严格安排好自己的工作的。不是说好不管失败品的吗?没有了解的必要。他留下开着的灯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留下这个人偶后,宗怎么也容忍不了他是自己制造的,几次想过重新对他的眼睛下手,但是无论怎么重新着色,安装,或者重新镶上一个精美至极的天鹅绒眼球,也无法让它左右同色。

      “无法成为艺术的东西对于艺术家来说是一文不值的。”不过他可没有这么庸俗地为此而止步不前,烦恼。不惹事就是好的。最后是不了了之,任他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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